青余没想到霍亦竟然那么轻易就答应了钟川的要求，他没有任何犹豫，甚至连个停顿都没有。
“但是我有个要求。”霍亦道。“如果我和你结盟的话，你必须要和霍家断绝所有关系，特别是霍承轩。”
钟川那边也没有丝毫犹豫，他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，点了点头。
没想到，这钟川和霍承轩的关系如此脆弱。
青余被霍亦领回钟茗的宅院的时候，手还是冰冷的。霍亦的手对于青余来说甚至有些发烫，这股热气沿着青余的手渗透到青余的心窝。
“将军。”青余的声音软软糯糯，颇有几分受了委屈在撒娇的意味，“将军什么时候从牢狱里出来了？”
霍亦脱下身上的外衫，披到青余肩上，声音好像也温暖了一些：“不是让你小心一点，怎么还被关到地牢里去了？”
青余低头，紧紧攥着霍亦的手，辩解道：“那个钟川出阴招，竟然趁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将我砸昏了，要不然我才不会被他抓起来呢。”
霍亦看了一眼青余脏兮兮的小脸，伸手给她擦了擦。
青余脸一红，低下头去，生怕被霍亦看出来自己在害羞。
“钟川...是怎么知道你替兄从军的？”霍亦问。
青余摇了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不过...应该不是钟茗说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也有可能是他说漏了嘴吧。”霍亦不知怎的，听到钟茗的名字，就感觉心底酸酸的。
青余坚定地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身边还有谁知道？”
青余想了想：“小姚也知道，不过她应该也不会说的。剩下...就还有一个在醉春楼的单秋。”
“醉春楼。”霍亦皱了皱眉，“你在醉春楼还有熟人？”
青余知道霍亦误会了，她连忙摆了摆手：“不是的，是我小时候的朋友，他...被迫才去了那种地方。”
霍亦：“那有没有可能是他说的？”
青余犹豫了一会：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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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春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