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沈墨白盯着江冕的脸，许久才好像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你带口罩是正确的选择，毕竟你这张脸出去容易被打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江冕久违听到这番话，内心有些哑然。
他有许多话想问沈墨白，最后都不得而终。
“江冕……你这张脸，像我的一个故人。”
很快，沈墨白补充道。
他弯了弯眼角，嘴角嗤着一抹笑，“我的那位故人，他已经……被人打死了。”
沈墨白眼睛中的追忆不似作假，这么一副表情说出来这样子的话，江冕酝酿的情绪一下子崩塌。
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：“当真！？”
“当真。”
现在没有摄像头，沈墨白盯着江冕，心下的那股子猜疑在看到江冕的脸时，越来越大，他便试探着开口：“江——江冕你不好奇他为何会被打死吗？”
“……！？”
还有理有据！
江冕默默抹了一把汗，“不好奇。”
“那真是不巧，我挺想说的。”沈墨白平日端着便是一种清冷疏离之态，虽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，但是终归是好相处的，此刻却是浑身布满了戾气一般。
很快那戾气便收了回去。
江冕朝旁边看了一眼，薄朔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。
“薄朔，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江冕很是谨慎沈墨白与薄朔的碰面，他悠悠走在沈墨白面前，调笑着开口。
江冕的脸雌雄莫辨，此刻没了口罩的约束，眼睛更是漂亮的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