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

    阮芜青扫视一周没看见客厅有反光的镜子,穿好裤子以后只能脱下运动外套擦脸,精液、腺液糊了一脸,怎么擦都觉得脸上很黏糊。

    沈娄勾起阮芜青的外套擦了擦鸡巴,塞回鸡巴裤子拉链一拉转身将室内的灯打开,两人均暴露在光照之下。

    阮芜青趁着昏暗还敢与沈娄对视,但是灯一开,暗地里隐藏的情绪都会被一览无余,所以他低头穿好外套去找他被沈娄扔到一侧的口罩,泛红的眼尾悄悄地扫了一眼叼着烟装模作样擦供桌的沈娄,目光再次迎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阮芜青因为光线不足隐藏在昏暗中的漂亮脸蛋此刻被沈娄入眼,湿润的眼睫紧张得闪烁,小巧的鼻尖哭得红红的,润红的唇色被鸡巴操得像充血一般红得快要滴血了,但这种美艳的画面很快就被阮芜青戴上的口罩遮住,仅露一双欲语还羞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叩叩叩”的敲门声再次想起,阮芜青拿起拖把走进一旁的暗房躲避林安和,但沈娄搂住他的腰不让他进去。

    “躲什么。”

    阮芜青眼睛藏不住情绪,斜眼瞪沈娄时被沈娄捕获个正着。

    沈娄松开手去开门,自然光透过门照进室内,阮芜青泛红的眼睛自然也躲不过现男友林安和仔细观察,但满院子的摄像架在那正在拍摄,阮芜青见林安和笑容僵滞片刻又重新挂起,便知道林安和察觉出异样了。

    但是三人都在对着镜头笑,即使心思各异,面对镜头也要体面。

    林安和说他和章胥那边的打扫完了,过来帮帮他俩,走进屋里接过阮芜青的拖把,这期间与阮芜青眼神交汇片刻就挪开了。

    始作俑者沈娄捻灭香烟,拿着湿抹布装相擦洗茶几、餐桌,室内的氛围令人窒息,三人不说话就录不出有意思的场景,主持人把外面正在帮才来的秦绥铺路的章胥叫回来。

    章胥一来,林安和、沈娄都得给他面子。

    林安和和章胥你来我往地拌嘴,阮芜青戴着口罩只能露出笑得弯弯的眼睛,实际上林安和、章胥进门就能闻到室内的精液味,其中阮芜青身上最为浓厚。

    “芜青,你去帮秦绥铺路吧。”

    章胥这句话帮一旁尴尬的阮芜青解了围,他回头望了一眼生闷气的林安和后走出客厅去村舍屋外找秦绥。

    屋外到处都是绿油油的,只有菜园是空荡荡的。按照节目组的尿性肯定是要他们五人和飞行嘉宾一点点将菜园种满,前期可以买,后期必须自给自足。

    阮芜青摘掉口罩闻山风带来的新鲜空气,如果是来旅游的话还不错,但接过节目组递来的尖头锄头时顿时不好了,还不如在室内尴尬着呢。

    下坡以后看到了秦绥的身影,铺路铺的是村舍到菜园的路,泥泞小路旁堆了很多红色砖块,秦绥蹲在砖块旁给红砖一面涂泥,他戴着鸭舌帽,普普通通的格子衬衫被他穿得像大牌似的。

    “秦绥,我来帮你啦。”

    阮芜青不知道自己的嗓音一听就是事后的柔软,扛着锄头走到秦绥面前听节目组的锄泥。

    秦绥将遮脸的鸭舌帽上扬回头看娇矜的阮芜青笨拙地挥舞着锄头,杠杆定理最节省力气的方法都不知道,只能起身走过去拿走阮芜青手里的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