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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是欢闹的人群，熙熙攘攘的人不断的在各种小摊上流连，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写满了愉悦。
凌华清不明白大半夜的来这里是什么意思，偏过头看向驾驶位的男人，好半晌才张口说道，“我不明白，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回答的轻描淡写，“让释放一下压力，免得临阵脱逃。”
“我没说要放弃环宇的设计……”
庄穆玄看着她，“确定没有想过吗？”
“……”好吧，她确实想了。
甚至在刚刚开口之前，她还想问，要不要她退步让贤，让庄穆玄去聘请更加有身份有能力的服装设计师。毕竟以庄氏的财力，这一点并不难。
若真的因为她的问题，失去环宇这个项目，她真的会于心不安。
努了努嘴，她斟酌着语句说道，“或者……可以扩大设计团队，这样能增加胜算。”
“我觉得一个人可以胜任。”
“很明显，我不是A的对手。”
“神话本来就是用来打破的，怎么知道不会比她强。”
好半晌，凌华清都呆呆的看着他，突然笑了，“是宝宝的生父，帮我报仇击垮许氏……这已经足够了，庄穆玄，不需要再为了我扩大自己的损失。”
他眉梢挑起，“扩大损失？”
“环宇这个项目本来就很不容易，但是为了拖垮许氏一意孤行的要做，我能给的最大支持就是帮拿下这个案子。可是眼下……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。并且我觉得为我做的够多了，不需要继续冒着前期成本部亏进去的风险。”
最开始，庄老是希望她可以说服庄穆玄放弃这单生意，但是她却一头热的跳下来，陪他一起折腾。
今晚遇到A，就好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，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“作为生意人，我不会做亏本的买卖。”
至少到目前为止，他手头上总体的利益分配比是盈利的，还未曾有过败绩。何况，这单生意，他本来就没有准备拿下。
只是他不希望她的自信心就这么被打垮。
至于为什么，他自己都说不清楚，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宝宝的妈妈应该是个很有自信的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