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澜和赵旭此时还不知道，异象局的人正看着他们。
小李依然话挺多：“你们其实可以把骨灰寄存在我们这，虽然是要付些费用，但是比自己安置要好。安置骨灰是有讲究的，你们懂吗？”
卫澜说：“这个你不用担心。”
但赵旭还是好奇道：“有什么讲究，你会？”
“毕竟在这里工作，多多少少知道一点。”小李说，“比如不是直系亲人的不好放家里，死人的心不安，其实不是亲人的也不好放在家里，活人会触景伤情。”
赵旭还记得他刚才吓自己的仇，没好气道：“……说半天谁的都不能放家里，就放你们殡仪馆让你们多收点钱最好呗？”
小李笑笑：“我只是提个建议。对了，两位逝者的遗照和悼念册你们拿了吗？”
卫澜摇摇头：“没来得及，一会一块拿了吧。”
赵旭：“你们这还给弄悼念册？”
小李点头：“当然，我们提供全套流程的，清洁、化妆、穿衣、入殓……我们这里的化妆师是帝国最好的。”
赵旭：“……这玩意还分好坏？”
小李转过头，很严肃地点了点头：“当然分好坏了，画的好的能让人看着特别有生气。”
赵旭：“……”
貌似也没有那个必要。
“你看我这张脸就是他画的。”小李冷不丁道。
赵旭：“？”
你一个大活人你……
槽还没吐完，他就看见小李的脸有些不对劲，惨白惨白的，两边脸颊上各有一坨诡异的红色，就像是入殓师给画的。
赵旭头皮一麻，还没缓过神来，就见小李的身体从脖子开始，裂了一道缝。
是真的裂缝。
从脖子到胸口，再到腰，腿，随后，叭嗒一声。
一块什么东西落了地。